白芨听到这话,脸上的五官顿时都皱到了一起。
什……什么意思?
顾总是哪学来的自我攻略?
“哑巴了?”顾封臣没得到他的答复,追问。
白芨舔了下唇角,“顾总,要我说实话吗?”
他这开头就已经是不祥之兆,顾封臣还是点了下下巴。
“我觉得盛小姐既然狠心跟你说了分手,按照她的为人跟性格,肯定是不会再对你留恋的,不过顾总刚才既然帮助她了,改天她肯定会想办法还你这个人情。”
白芨觉得自己分析得有理有据。
如果他不抬头看到顾总漆黑如碳墨的脸色的话,他觉得自己是有做心理分析师的潜力的。
“顾……顾总,你别生气啊!是你同意我实话实说的。”
男人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已经可以将他凌迟了,他慌乱地赶紧解释,欲哭无泪,“其实我就是个大直男,心思没有小女孩那样细腻,说不定盛小姐就不是像我这样想的呢?”
“你说的有道理。”顾封臣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这些字眼从他口中一个个蹦出,令人感到惊悚。
白芨快哭了,“没道理,屁个道理都没有!我要是懂女生的话,至于现在还是单身吗?我还不如顾总呢,顾总至少跟人谈过,我还是母胎solo啊!”
越说他越想哭。
不单单是哭自己没眼色,连老板想听的话都没能说,更哭自己奋斗二十五载归来仍是单身汉。
“开车。”顾封臣凛着声。
“顾总,别把我的话放心上。”白芨还想替自己辩解两句。
“我说,开车。”
沉冷的声音传来,像西伯利亚的寒流突袭令人胆寒,白芨哆嗦着驱动车辆,心中泪如雨下。
盛夏夜从医院离开后,又回了一趟道馆,安抚好店员的情绪后,顺便把他们提交上来的献爱心名单通过了,一切都完成得很圆满,等她回家时已经快十二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