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夜眯着眼睛,审视着她,忽地勾了勾红唇。
“你看,这上面的所有指标都是正常的,他没病啊!”黄太太愤怒的目光再次指向盛夏夜,“大家都看看,这姑娘就是跆拳道馆的老板,年纪轻轻的不读书,出来学人家做生意,还搞跆拳道馆呢,估计自己都没两下子,现在我老公就死在她们道馆,却不停的甩锅,非要说他本身就有病。”
大家都看向盛夏夜,眼神中带着指责。
她面不改色,“我有没有两下子,你刚才不是试过吗?”
黄太太耸了耸肩膀,往医生的背后躲,“还说呢,刚才她还动我动手!”
“你这小姑娘家家,别人老公都死在你店里了,你还动手打人,真是没王法了。”旁边的阿姨愤怒地指着盛夏夜,“你别想赖账了,人就是在你店里出的事,你必须负全责。”
“妹子,你们有孩子吧?”有人问。
黄太太摇头,“我是二嫁的,他跟前妻生过一个儿子,十七岁那年出事走了,就只有我跟他两个人一起生活,现在他也去了,要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她又痛哭流涕。
“我看就别解剖了,好歹给人家留个全尸,这体检报告都没问题,那就是她们店里的错,让她赔钱!否则丈夫都死了,她一个女人家家的,看上去又没什么工作能力的,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是啊,估计她丈夫还在世时,生活过得很富足,你得保障她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盛夏夜听到她们不明事理的分析,觉得有趣。
“可以,我负责。”她勾唇。
黄太太眼底闪过一抹侥幸的得意,但藏得很好不叫人发现。
等抬头时,又对上盛夏夜犀利的目光,“但是,我有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