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儿和甄若男在外面的巷子拉住我问道:“这好好的招待所你不住,都快天黑了你折腾个什么劲?”
我正要向两人解释,就听到一阵警笛响过停在了招待所前,刚刚跟我聊天的服务员正对公安比比划划着。从她的比划和形容来看,意思说的好像就是我们三个。
胖大海儿纳闷道:“这什么意思,大个帽这是来抓咱们的吗?我们又没犯什么法?”
我赶紧向胖大海儿和甄若男解释道:“我刚刚问了她租船出海的事,她肯能怀疑咱们要叛国偷渡到台湾或日本。”
胖大海儿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们本身就没打算偷渡,更没不肯能叛国怕个什呀。”这货说着还要往招待所走,想要找人去理论。
甄若男一把揪住了胖大海儿的衣袖,说道:“胖子别鲁莽,被公安弄到,从审问到还你清白再少也的好几天。有这几天咱们黄花菜都凉了。”
胖大海儿急了咱们这么一跑不更解释不清了,别来了什么事都没做,先把大家搞成了叛国的通缉犯。“
我有点急了,发现跟胖大海儿有点说不清,赶忙说道:”胖大海儿你怎么少根筋呢,要想还自己清白,等正事办完再主动找他们也不迟呀。哪个时候别说逮到咱们,拘留三五天,他就是押咱们小半年,咱也敢跟它们耗。现在咱们最要紧的就是.....”
我正说着警车就呼啸而过,向城区驶去。三人无奈只能从街边拦了一辆三轮车,要其拉着我们到郊外的大鱼望海崚渡三组。这下国营招待所是再也不能住了,要登记和介绍信的地方对我们来讲风险太大。在三轮车的介绍下,我们租下了他亲戚的一间民房。
房东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人是比较圆滑的那种,两年前两口自一起搞服装买卖,结果男人被以投机倒把罪抓了起来蹲了局子。她现在没什么收入,就私自把几间房子拿来出租,想凑够钱把自家男人捞出来。
住她这里是最方便合适的,一是离海近又方便打听消息。二来是她需要钱,不会胡乱举报我们。三是有房东的牵线搭桥做起事来也方便很多。
次日大早三人一商量,把胖大海儿留下来找当地人打听消息,想办法租条船找个有经验的水手。我要去趟火车站把甄信稍来的物资取走,怕放久了会节外生枝。我没敢带胖大海儿去,怕这小子胡乱买什么东西,再跟人发生冲突,容易因小失大。甄若男非要跟我一同前往,说要进趟城见几个老熟人,还说在这个地方必须的找外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