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菅井友香的疑惑，金田一花火拿手中的浴巾继续擦着头发，拿身子半挡住身后的浴室门帘：“你只给了一套，我就让给璃子了。”

让你个大头鬼啊！

菅井友香忍不下去了，再好的脾气也得被金田一花火口中的璃子给气没，指着其身后空空无人的浴室：“你仔细看看，里面真的有人吗！”

“啊？没有吗？”金田一花火回头，拿浴巾驱赶了一下里面的水汽蒸腾，看见好好的摆在柜台上的一套衣服，以及空无一人的浴室，泡澡的浴池里连点水花波纹都泛不起来，“哦……原来真的没有啊。”

“不好意思，我马上穿上。”

同为女生，在live期间一起坦诚相见的换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私下里菅井友香还是微微侧过头的给足了金田一花火面子。

听着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菅井友香回想的细数了一下金田一花火发病的次数，到目前为止是11次。

“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回的去舞台上嘛……”叹了一口气，菅井友香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这样我都担心她哪天从舞台上走空的摔下去……”

那样的事情只发生一次就可以了！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菅井友香询问：“哈娜比，你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看见璃子吗？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金田一花火仰头，想着：“啊，怎么说呢。就是看起来和真人没什么区别吧，但有时候又假的出奇。会说话会互动的，如果友香不说的话，我可能就真的被骗过去了吧？”

“那。”菅井友香嗓音里带着点希冀的颤声，“你为什么不会觉得我也是假的呢？”

“那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我？”

菅井友香手指着自己下巴，看向和自己在同一张床上躺下来的金田一花火，她也同样拿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不过指的是嘴唇，抿起的嘴唇将手指也一起嘟起。

“你怎么比我还健忘？不是你让我咬一口，出血了就是真的嘛？我想了想，觉得的确应该是这样的。”

“哦……”菅井友香提起的希望掉了下去，这种方法根本就不具备普适性嘛，腿上的牙印都开始结疤了。

而且说不定下一次就没用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田一花火看着菅井友香失落下来的侧颜，显然是把这当作对自己不幸命运的同情和怜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