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仓库,将条子递给粮管员,粮管员称好粮食,几个小伙搬着就往后院去了。
苏茜好奇的走到徐知强那边翻着大伙交上来的工分本子看了看,工分有多有少,多的比如朱志成,全生产队最高,有三千八百多工分。
据徐知强说,朱志成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比如公社修水渠,或者砸石头,一天二十公分,他就抢着要去。
还有生产队半夜抢收,一夜二十个工分,他也是不要命的干。
徐长贵知道他家里条件不好,这种公分高的活儿也总是派给他。
而大多数男劳力,一年还不到三千工分。
女劳力也就是一两千。
苏茜拿着自己的本子算了下,她总共出工二十三天,开头三天是五个工分,后头是六个工分,总共才一百三十五,少得可怜。
赵婷婷田小卉跟她都差不多。
乔木他们多一点,但也多不了多少,毕竟他们来了也才一个多月。
苏茜看了一会儿热闹,就朝着赵婷婷她们那边过去,走了一段,忽然感觉一道猥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侧头看了下,杨老三站在不远处,嘴里叼着一根烟,正色眯眯的看着她。
看到苏茜朝他看过来,杨老三咬着烟猥琐的一笑,接着划了跟火柴,点燃了嘴里的烟。
苏茜厌恶的扭过头,快步朝着赵婷婷那边走。
刚扭过头,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像是谁在炸炮仗。
热闹的晒谷场因为这“砰”的一声反而安静下来,大伙四处张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苏茜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她发现刚才还色眯眯看着她的杨老三倒在了地上,浑身都在抽搐,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嚎叫。
周围的社员们也都发现了,纷纷围了上去,“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杨老三怎么了?”
“哎呀,你们看杨老三的嘴!”
“哎,刚刚那是不是炮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