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销总监脸色一僵，没想到姜明如此直接，直接把话挑明了，他强装镇定，语气却有些不自然，“姜总说笑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摊开来讲比较好。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嘛。”

“和气生财？”姜明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这是拿着刀子捅人，还笑眯眯地说和气生财呢，这怕不是在演戏吧？”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聊聊，你和那些负面新闻到底有什么关系？”

营销总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眼神闪烁，语气开始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负面新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姜明冷笑，手指向他一指，直击要害，“是吗？那这份匿名邮件，你怎么解释？里面详细记载了你们公司如何通过水军散布谣言、恶意抹黑我们的产品。哦，还有这份聊天记录，里面你可是亲口指示手下人要‘搞臭’我们公司呢！”

营销总监脸色瞬间煞白，他没想到姜明竟然掌握了如此确凿的证据，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张了张嘴，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原本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萎靡不振。

“这……”营销总监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这……这都是有人陷害我！”

还没等姜明继续追问，一旁的孙股东却跳了出来，他指着姜明，怒吼道，“姜明！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我们公司绝不会允许你这种污蔑行为！”

姜明冷眼看着孙股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孙股东，别急嘛，好戏才刚刚开始。证据？我多的是！各位请看！”

他拍了拍手，胡悦立刻将提前准备好的平板电脑递了上来。

上面清晰地展示着营销总监和水军头目的交易记录、转账明细以及通话录音，每一项都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些证据，顿时哗然一片。

孙股东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原本嚣张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恼羞成怒，指着营销总监破口大骂，“你这个废物，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丢尽了我们公司的脸！”

营销总监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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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玩味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看来，有些人是坐不住了。”他缓缓走向营销总监，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呢？”

营销总监猛地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恐惧，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这时，只见他目光一凝，缓缓开口，说：“其实……”

营销总监那句“其实……”如同卡带的唱片，戛然而止，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