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天开眼,就在那千钧一发、十万火急的节骨眼上,凌统这家伙带着一队兵马,“嗷”的一嗓子就从斜刺里像一阵旋风似的猛冲了出来。那架势,简直凶得能吓死人,愣是把曹兵给硬生生地挡住了。
曹仁那家伙呢,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摇头晃脑地带着打了胜仗的兵马,那叫一个趾高气扬,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程普这边呢,只能哭丧着一张脸,无奈地收拢那些被打得屁滚尿流的军队,垂头丧气、没精打采地回了营寨。
丁奉和徐盛这俩将领,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呼哧带喘,好不容易才把受伤的周瑜给弄回了营帐里。
把军中的医生给喊来了。那医生也是一脸紧张,手里拿着铁钳子,咬着后槽牙,“嘿哟”一声把箭头给拔了出来,然后赶紧把治疗创伤的药往伤口上一敷。这可把周瑜疼得哟,“哎呀妈呀,疼死我啦!”杀猪似的叫个不停,感觉整个人都要疼得背过气去了,简直没法活了,别说是吃饭了,就连看一眼饭都觉得恶心。
那医生一边不停地擦着脑门上豆大的汗珠,一边心谨慎的说道:“这支箭头上可是有毒哇,就这伤,短时间内想彻底好利落,那简直就是做梦!要是谁情绪一激动,气呼呼地发一通火,这伤口准得像火山爆发一样再次发作。”
程普一听这话,心里紧得跟那拧紧的发条似的,赶忙对三军下令:“都竖起耳朵给我听好,紧紧守住咱们各个营寨,谁也不许随随便便就往外跑。”
这不,过了三天,那牛金这愣头青带着他的军队,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就跑过来挑战。程普心里头暗自琢磨着:周瑜这会儿受伤在身,可不能出战。于是就稳稳地按兵不动。
可那牛金,好家伙,嚣张得没边儿,站在那儿,把脖子伸得老长,扯着破锣嗓子就大骂起来,从大白天一直骂到傍晚,也不见累,天都快黑得啥也看不见了,这才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回去。
谁知道隔天,这牛金又屁颠屁颠地跑来了,接着在那儿扯着嗓子骂阵,那劲头儿,好像不把嗓子喊破就不罢休似的。
程普心里头那叫一个愁,就跟那一团乱麻似的,愁得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他特别担心要是周瑜知道了这档子事儿,一生气,那伤口可就麻烦大了。所以,他一直憋着不敢把这事儿报告给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