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赤云靖岩批奏章时,突然想到昨晚情景,不由心痒难耐。他向人问了顾希现在的位置,便决定出去寻他。
顾希正跟几个宫人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做风筝。
赤云靖岩躲在树荫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顾希认真又投入的样子,很迷人,一个宫女发现了赤云靖岩,所有宫人都跪下给他请安。
顾希抬头看见他,问道,“皇上,您怎么来了?”
赤云靖岩只得走出来,“批奏章累了出来溜溜。还在做风筝呢?都做好几只了吧?你做的风筝能飞上天吗?”
“怎么飞不上天?我们都试了,有风的时候,一下子就飞起来了。但飞起来可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是要做出更精美的风筝。你看,这是我们今天新画的花样……”
顾希正饶有兴致地介绍,突然被赤云靖岩腾空抱起,扛在肩上。
顾希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啊!你干吗?”
赤云靖岩扛起他就往‘靖希宫’里去,顾希便不声不响地任他将自己扛回宫。
一进‘靖希宫’内,顾希便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蹬腿道,“放我下来!”
赤云靖岩轻轻地把他放下来。
顾希理理衣服、头发,白了他一眼,“你又犯什么毛病?一天天的!”
赤云靖岩也不生气,只是冲他笑,“现在这样对我?路上怎么那么乖,不喊也不叫的?”
“我还嫌不丢人呀?再叫整个宫的人都知道了!今天这样,我好几日都不好意思出门。你说你是不是有病!”顾希埋怨道。
赤云靖岩不急也不恼,“哪里至于呀?你的脸皮也太薄了!我的小希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但依然是纯情少年。”
“什么纯情少年?我呸!”顾希很是不以为然。
赤云靖岩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你不觉得昨晚咱们难得的和谐幸福吗?今天我一边办公,一边想起你昨晚笑得眼睛弯弯的样子,心里按捺不住,特意去花园寻你的。”说着,赤云靖岩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顾希撇嘴嘲讽道,“我记得我瘫痪前,你还拽着我的头发,逼着我承认自己是贱人呢!”
赤云靖岩有些生气,所有兴致都没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能不能不扫兴?不是说好的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吗?老翻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