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说师傅,他一生都坐落在这高高的道观中,从未俯下身去听闻过什么,也当然不知道他的徒弟会想什么。”
“这样看来,师傅他也只是一个孩子,活了一辈子,也没有看明白过。”
“你和我站在他的羽翼之下,也就对他多些宽容。”
桑榆从进宗以来的诸事都是季长风安排的,玄成道人从来没有费过什么心。
在修道上,玄成道人更没有给桑榆什么帮助了。
桑榆摇了摇手上的玄玉扇子。
对季长风无奈地笑了笑:“师兄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怪师傅了。”
对于季长风来说,玄成道人是他的师傅,是他在全族覆灭时遇到的唯一依靠。
这是不一样的。
“师傅近日要闭关,我也要冲击寂灭了,不管成功与否。我都要去做一件事,到时候可能没有办法照管你,你自己在宗要小心些,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就去找你师姐,她如今虽然是元婴但也半步踏进了分神。”
“你修炼的法子,我也知道了,凡人之躯也能打过林意,你比所有人想的更加辛苦。”
“经脉日日寸断的苦,也不是谁都能吃的。”
季长风预感到许久会许久见不到桑榆,仔仔细细地嘱咐桑榆。
桑榆的嘴角弧度顿住,忽然打断季长风的话。
“师兄,今日我是来告别的,我不是说过我修道是为了打过那头杀了我爹娘的双头蛇吉,我现在有些实力了,也该找它麻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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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风笑了下:“你倒是洒脱。”
“下山历练也需要小心些。”
桑榆摇着扇子,酝酿着眼中晶莹剔透的泪。
“师兄,你好过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