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竹又扩大范围，这才发现还有别的实习生跟他一样，眼神飘忽，四处张望，估计此时头上也一样有个白色圈圈在转啊转......

他的视线扫过，那些人还与他准确地对上了眼，一看就同是天涯沦落人。

看来不是他一个人在抓瞎！

莫名地瞬间心理有了大大的安慰。

原来不只是他一个人跟不上，有伴儿！

“不是自己蠢，是难度大”的认知拯救了他濒临破碎的心灵，心态顿时放平不少，如此一来，反倒后面的课程多多少少捡着听得懂的部分听进去脑子一些。

三个小时后，第一节课终于结束。

教室里的实习生们如释重负地趴倒在桌子上哀嚎。

“我的妈呀！不行了不行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为什么要这么密集的授课，三天时间也太短了吧！”

“说不准已经是在筛选了，目的就是先把学习能力不行的筛掉！”

“啊，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