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了古画修复好几年,到现在手艺却是不及宋星辰的十分之一。
吃午饭的时候,宋星辰是跟赵知晓一起吃的。
赵知晓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宋星辰说着她不知道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小道消息,“星辰姐,我听说华老将你修复的那幅挂画交上去了,上报的是你的名字,馆里现在正在商量聘用你为特聘驻馆修复师。
我听说京都那边过几天有个活动,准备派你为代表过去参加活动。”
宋星辰有些受宠若惊,谦虚道,“你十有八九是听错了,我的能力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星辰姐,你也太谦虚了。你知道你修复的那幅画是什么画吗?是京都的一众专家挠破了脑袋也无从着手修复,最后才加急送到海城让华老处理的。”
“我还听我爷爷说,就连国内最为顶级的专家来了,修复那幅画也不可能修复到你修复的那种程度。你这手艺,放在整个华国范围内,也算是顶尖的!”
宋星辰讶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来修复的那幅古画还有这么一个来历。
其实她修复那幅古画的时候,也有点摸不准,因为画面缺失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摸索着修复。
最后她还是谦虚开口,“可能我就是碰巧遇上了。”
赵知晓却是摆摆手,大大咧咧开口,“都说越有实力的人越是谦虚,我以前是不相信的,你看我爷爷就不是一个谦虚的人。
现在我信了,原来我爷爷不谦虚,那都是不够有实力。”
宋星辰哑然失笑。
下午时分。
司机开车,顾临砚来接她。
宋星辰上车坐好,拉了安全带系上,抬眼时却毫无预兆地落入一双深邃的眸眼里。
是顾临砚。
大概是车里暖气开得足,顾临砚的领带是松松垮垮的,衬衫是深灰色,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脖颈修长劲挺。
浑身都散发出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荷尔蒙,优雅而迷人。
她并不算是花痴的那一种类型,但是每一次见到顾临砚的时候总会忍不住走神。
说来也很奇怪,顾临砚无论是什么打扮,哪怕只是裹着半条浴巾,都能精准地踩中她的审美点,让她有些难以自拔。
顾临砚问她,声音低沉,“忙完了?”
视线落在她脸上,修长手指抚摸着她的脸,眼里写满了眷恋。
宋星辰轻声细语,“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