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我改主意了。我应当亲自教养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紧接着,陆榆俯下身,微抬起李朔月潮湿的小腿,只听“咔嗒”两声,那截腿便如同折断的柳枝一般无力垂下。
“跑啊,叶嘉,我看你往哪跑。”陆榆语气低沉而冷漠,极具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带着震慑和胁迫,令人恐惧的“咔嗒”声不断在脑海里回荡,这让李朔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陆榆的差距,他是陆榆抬手便可碾死的蚂蚁。
马车内气氛骤冷,李朔月痛苦地皱起眉,他大口大口喘气,浑身浸出了冷汗。
比死更痛苦的是临死前无限延长的痛苦,陆榆不会杀他,可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他!
李朔月又想到当初陈展拉断了他的左臂,从那往后左臂便极其脆弱,时不时就会被折断,如今陆榆又折了他的腿,那他的腿以后会不会像胳膊一样,动不动就折断?
未知的恐惧令李朔月大汗淋漓,他闭上眼便是自己折断四肢,被拴在榻上当陆榆玩意的景象。
“不、不要……好痛、好痛……”
“我错了,不要折断我的腿,救命——”
陆榆贴近李朔月的面颊,忽而露出个狰狞阴森的笑,他恐吓道:“晚了。”
“咔嗒!”
李朔月浑身一震,胸口急速跳动,不知是被陆榆恐怖的脸吓到还是被折断双腿的恐惧吓到,他瞳孔猝然放大,随后两眼一闭,硬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呵,怂货。”
陆榆冷笑一声,手攥紧一双细瘦冷白的腿,又相继接了回去。
陆榆清晰地感知到哥儿颤动了一下,可或许是将人吓狠了,这样的疼他都没有醒过来。
上过妆后的脸丑陋不堪,连肌肤都粗糙许多。
轻抚手心冰凉的脸颊,陆榆完好的眼凝视着李朔月单薄的身躯,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你若早些这样安分,我又怎么舍得叫你吃这般苦头?”
“瞧瞧,骨头硬有什么好?落得这般下场,多可怜啊。”
说罢,陆榆俯身亲吻李朔月的唇瓣,痴迷道:“还是方才那副模样好看。”
半炷香后,马车停在陆家庄子正门口。
林管事弓起腰,小声道:“大少爷,到了。可要这会儿传唤郎中为公子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