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好啊。”李朔月抬脚轻踹男人的胸膛,笑道:“你今晚若伺候好了,我许能饶了你欺下犯上的罪。”

“若伺候的不好,小心我禀告四爷,挖了你的眼睛、砍了你的脑袋。”

微哑的嗓音仿佛藏了小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发痒,方逵喜不自胜,急忙接住怀中细弱的脚踝,哑声道:“任凭公子差遣。”

……

半个时辰后,方逵从床尾的衣裳里掏出巾布,要替李朔月擦汗。

李朔月半撑起身,推开恼人的汉子,嗔怪道:“谁要你的东西,臭烘烘的,拿来擦脚我都嫌。”

方逵也不恼,只是黝黑的脸通红,他老实道:“那我替公子擦脚。”

李朔月未出声,这便是同意了。

方逵急忙拿帕子去擦,事关日后,他又忍不住出声询问:“公子,今夜、今夜可满意?”

“怎么着,我的床,你想上几回?”李朔月捏住方逵的下巴,哼笑道,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这不妨碍他逗狗似的逗弄。

“方逵,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强逼四爷的人。这事若张扬出去,即便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方逵疑惑了一瞬,不应当是两情相悦,怎么变成了强逼?

他很快又想到:或许是阿姆妈妈叫嘉哥儿见了太多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