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霜柑糖蟹新醅美,醉觉人生万事非’。”
“你尝尝,味道如何?”
李朔月看了眼蟹肉,唇角半弯,手撑起脸朝陆槐粲然一笑。
陆槐不解道:“怎么了,嘉嘉笑什么?”
“我笑未来的陆四夫人真有福气,有四爷这样的好郎君。”
“可惜我身在贱籍,若是未曾家道中落,这陆四夫人的位置,我也能争一争。”
直白的情话叫陆槐吃惊,他望向李朔月,又惊又喜,心里忍不住得意起来。
冷若冰霜的琴公子,对谁都没有好脸色,却唯独对他说出“这陆四夫人的位置,我也要争一争”的话,怎么能不叫人春风得意、喜笑颜开?
心中又涌起淡淡遗憾,若叶嘉当真是那大户人家的哥儿,他们二人许真能成就一段佳话,怎奈世事无常。
对上佳人笑意盈盈的双眸,陆槐胸口霎时间柔软起来,他将手搭在李朔月的腹部,期盼道:“这几日别喝避子汤药,若真有了,我便去纳你进门,做我的如夫人可好?”
“啪。”
李朔月拍掉男人的手,笑意深了几分,“那我等着子凭母贵的那天。”
“那是自然,到时候我八抬大轿迎你进门,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一样不少。”
陆槐牵过他的手哄,“你放心,跟了我,谁也不敢给你气受。”
李朔月抽出手,不接腔,慢腾腾吃了口蟹肉,扬眉赞叹道:“这蟹味道的确不错,难怪四爷要请人来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