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刚才大叔也说炖手扒肉呢!”
钱力站起来,准备去院子后山墙的雪堆里把半个狍子扒出来。
“我跟你一块儿去!”
杨大海也穿上大袄。
两人刚出门,就见唐军走进了当院。
“哎呀,真是你!我就说看这匹沙栗儿马有些眼熟呢!”
“你眼还真尖!”杨大海笑道:“你就见过我家沙栗儿马一回吧?”
唐军拉住杨大海:“我舅刚整了点儿猪头肉和花生米,你去我家呗,一块儿喝点儿?”
钱力笑骂一句:“你跑我家来抢且了?”
“你也一起去呗,在喊上我大爷,咱爷几个喝点儿烧刀子,多美啊!”
“不得了,你把你舅喊我家来,一会儿咱炖手扒肉!”
......
暗夜沉沉,冷风呼啸,像是野兽在咆哮。
屋里热气腾腾,一片欢腾。
刘建国和钱万山坐在主位上,杨大海等人分坐其他三面,正大口吃狍子肉,喝烧刀子。
烧刀子度数高,酒性猛烈,遇火就着,一入口就像烧红的刀子剌肉一样。
不过也是这样的酒,喝着痛快!
杨大海把手扒肉用精铁匕首剌成薄片,放到调料碗里蘸蘸,再放到嘴里。
吧唧吧唧~
杨大海在心中暗道:“这肉真香!过两天我也得去山上再整几个狍子去,留着过年吃!”
众人正又吃又聊,热火朝天的功夫,唐军突然凑到韩永勤耳朵根儿底下小声蛐蛐几句。
韩永勤那一双眼睛立马瞪圆了。
嘴里的肉也不香了!
“真的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