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的自己,在提醒今天的自己吗?
萧宝镜紧张地攥紧宣纸,正要逃走,屋外突然传来绣鞋的声音。
霍莺莺蹙着柳叶眉踏了进来:“真没用!才在园子里呆了七八日,就想逃跑,大喜的日子,倒是脏了我的手。”
萧宝镜看见她宝蓝色的缎面绣鞋上溅着鲜红血渍。
也许嫁衣上也有,但是晕染进了正红色丝绸里。
她咽了咽口水。
霍莺莺摇了摇团扇,又道:“死了也好,我可以重新挑选一位新郎。”
萧宝镜:都说古代女子保守,可是她看霍小姐分明看得很开呀!
霍莺莺:“我记得与妹妹同行的那个卖货郎就很不错,你说我派花轿去接他,让他扮做纪淮生,与我成亲好不好?”
萧宝镜:不好!
和她成亲会死的!
卖货郎还没带她走到邺京,绝对不能和那些尸体一起挂在房梁上!
她想了想,悄悄凑到霍莺莺耳畔:“他那方面不太行。”
霍莺莺一怔,随即抬袖掩唇笑了起来:“原来妹妹试过?难怪妹妹与他同行这么久,到现在还是个处子。”
萧宝镜脸一红,悄悄把衣裙往下拽了拽。
她是处子这么明显吗?
霍莺莺轻抚萧宝镜的麻花辫,叹息:“妹妹真可怜,这些年想必没吃过什么好的。正好,我这里有个男人可以拿来给你双修。你瞧。”
她推开花窗。
萧宝镜好奇地望去。
外面站着一个身高十尺体态魁梧的男人,穿褐色衣衫,戴一顶镶嵌了枇杷花和枇杷果的绿帽子,似乎察觉到了来自楼上的两道视线,骄傲地展示了一番手臂上隆起的肌肉。
萧宝镜:得,枇杷叶和枇杷果都有了,这位该是枇杷树精了。
从阳城城郊的花妖到这位霍小姐,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