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可是南征北战,妥妥的名将,刘忠义和其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要不是有黄河天险阻拦,河中城早就凉凉了。
黄河是天险,但也处处是漏洞,说不准他从那个犄角旮旯暗搓搓攻过来,双方合作,共同构筑黄河防线才是正经。
“四啊!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明日我们哥俩再仔细参详参详!”
“哥……!”赵老四还想挣扎一下。
“哟!哥说的话你都不听了,罚酒三杯!”赵老二徉怒道。
赵廷美已有思想准备,借兵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一蹴而就的,这压根不是赵老二的性格,只能明天再磨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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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老四要放开了。
“来人呐!歌舞助兴!”作陪的刘延让吆喝一声。
至此进入荒诞无趣的少儿不宜画面,这里不好写,也不好看,更不好审,略……
宴会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赵老二已醉眼朦胧,一杯酒全洒在衣服上,韩王一刘延让见状,忙起身扶着赵老四磕磕绊绊的离开。
出的门来,赵老四挥挥手,身后两名美女上前扶着他,趁着夜色,渐渐远去。
刘延让回头看了看领导,只见丫鬟们已经在服侍醉酒的赵老二了,于是,他拱拱手,转身离开。
先说赵老四,他多留个心眼,没有下榻在城主府。
出来之后,他摇摇晃晃的爬上马车,车帘放下后,他神情一震,接过心腹递上来的热毛巾,擦擦脸,长呼一口气,酒醒了。
“你快去通知运粮队,原地待命,没本王的命令,不得靠近河阳城。”
“是,王爷,可……已经宵禁,出不了城啊?”
“拿上本王的腰牌,连夜出城。”
“遵命!”
心腹接过腰牌,刚要走,身后传来呵止的声音:“你记住,能不用腰牌,最好不用!”
整个河阳城可是二哥的地盘,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第二天就知道了,还是暗搓搓的为妙。
“王爷放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到。”说完后,他转身跳下车,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近百车的粮草可是接下来双方谈判的重要筹码,千万别傻傻的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