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的喉咙里最后一点空气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消失。

“进去了。” 他低哑的声音中透出一种疲惫，仿佛这简单的一步也耗尽了他的心力。

楚渔的目光跟随他的手势慢慢下移。

指尖撑开小孔，纽扣穿过，沿着缝线向下推去，每一个细节都被严密地合拢在一起。

他的手指顺着衣料游走，指甲轻轻地在纽扣上打着圈，无声无息间激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当最后一粒纽扣扣上时，楚渔的眼睛已经通红。

霍璇沛的手指不经意间深入，触碰到更深层的位置。

“对不起，手滑了。”

那种深入的触感让楚渔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动。

“好了。”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

她痛苦地哼了一声，转身扑入他的怀里，全身都在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握得指节泛白。

过了很久，楚渔才大口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灌入肺部，像溺水之人重获生机一般急切。

内心的喜悦与肉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令她的愉悦达到了极致。

霍璇沛抬起怀中人的下巴，那张小脸湿润又脆弱，仿佛刚刚经历了暴雨洗礼，深深地刺痛了他。

“你倒是玩得很开心嘛。”

楚渔这才恍然大悟，霍璇沛哪里只是帮她扣扣子，分明是在玩弄她！

目光渐渐恢复清明，她看见那人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你怎么这么坏！”

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撒娇，混杂着她火热沙哑的声音，明明想责怪，却变成了情意绵绵的哀求。

“我哪儿坏了？”

霍璇沛握住了楚渔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几根沾着牛奶的指节。

“刚才在厨房里，你心里头想了些啥不该想的事儿。”

楚渔猛然想起刚才霍璇沛替她擦手时，脑子里闪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顿时脸上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霍璇沛知道见好就收，免得最后连自己都骑虎难下。

“大清早的，在他房间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