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两个消息都比较震惊,显得第三个消息就没有那么稀罕了。
“墨王也真是的,开年第一天,非找什么不痛快,跟他爹顶嘴,这不是找抽吗?被禁足都是轻的了。”
范星如嗑着瓜子,愤愤的说道,这要是换成她儿子,不抽两鞭子都是好事了。
前两个消息都没有这个消息对范月如重要,毕竟她现在可是对朝中的任何事情都上心。
宴会刚琢磨是墨王的手笔,这后脚就被禁足,他们这位甘烁帝也是个老狐狸啊。
突然有些后悔要卷入其中了,唉~
任阿尔与方时越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毕竟趁着年关走亲访友的也不少。
他们不好总是待在这里,家里会有意见的。
约好了上元节赏花灯后也就离开了。
趁着夜幕还未降临,甘庆之就来了,只是从后门进,后门出。
甘庆之不由得打趣道,“我堂堂一个王爷,整日跟做贼似的。”
“看来王爷还是不忙,都有闲心在这打趣了。”范月如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甘庆之笑着接了过来,一口喝尽,也不知道范月如的这里的茶为何如此好喝,每次喝完都浑身舒坦。
“你可别说了,这整整一日我都没有闲着,大清早就被静琪拉着哭诉,
这耳朵还嗡嗡响呢就又被喊去御书房听父皇叨叨四哥的种种罪行。”
不然的话也不会到这临天黑才来。
“听你这么说,墨王被禁足当真是因为在陛下面前失言?”范月如饶有兴致的问道。
甘庆之手指轻叩着桌子,“嗯....也不尽然,以往四哥也是如此行事,每次也是责骂几句,禁足也是第一次。”
范月如那娇艳欲滴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恐怕是借着此事来敲打一下那位不可一世的墨王啊!
且看他是否能听从劝告,倘若他不知悔改,胆敢再有其他小动作,只怕甘烁帝那里可就不仅仅是禁足这般轻易放过了。
想到此处,范月如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稍作停顿后,范月如抬起头来,目光投向甘庆之,
缓声问道:“太子与青王近来情况怎样?”
甘庆之闻言,回答道:“太子这边依旧如往常一般,与太子妃娘家那边往来颇为密切。不过……”
说到这儿,甘庆之突然止住话语,面露难色,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范月如见状,轻声说道:“无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