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舟心口堵着气,含情桃花眼不再带笑,多了些许冷芒。
他拿起另一瓶气雾剂晃了晃,攥着瓶身的指节骨节分明。
两人谁也不说话,骆柠扭过头心里也气得要死。
这大少爷真的很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原着里季宴舟也是这么阴晴不定的人吗?
简直比她来大姨妈情绪还多!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小腿再次被抬起,她错愕回头看向单膝半跪的男人,一张小脸上写满了问号。
???
这大少爷什么意思?
前一秒还吵着,现在又挎着一张脸给她上药,都给她cpu干烧了!
“季宴舟你到底要做什么?!”骆柠不由加大分贝质问他。
季宴舟连个余光都没给她,但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抗拒。
掩下那一丝冷冽,他抿紧的薄唇吐出两个字。
“上药。”
“我不需要!”
骆柠板着小脸,白净的小脸上满是严肃,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才不要做那种自讨没趣的人,省得又被怀疑别用心。
男人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强势的给她上了药。
谁也没看谁,气氛比之前还凝滞。
骆柠蹙着眉,算了,就这样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少爷性子就这样,阴晴不定。
她不是一个执着的人,想不通的事就不想,绝不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