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许看了一会他,点头。
这次走在路上,赵明月专门选了小情侣走的小树林,不过他刚刚带着严许走了几步,就又碰到了自己的眼线。
他的这群眼线是一些半大的小子,住在镇上,但是家里孩子多没钱上学,每天就瞎晃,镇上的事情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对这些家伙赵明月就不给钱了,会把人的野心养大,他就送点吃的,从供销社买点便宜量大的糖果,需要情报的时候给一点,为了这点吃的这些小子什么都愿意往外冒。
连自己家里爹娘床上说的事都愿意说出来。
当然这些情报便宜大碗但是要自己筛选,真实消息不一定有太多。
赵明月工作的消息就是从这些小子身上听到的,他后面自己去核实了一下确定了事实,不过当事人不在,他就给了一点糖让这些小子注意点给他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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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月看着前面,一个胡同口,一个十多岁出头的小孩正在挨打,一个中年妇女拿着手上的糖,手上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的往小孩身上打。
“你真是越大越不学好,居然抢你弟弟的糖!”
赵明月记得他,他家里亲娘去世后,爹后面娶了一个老婆,对他很是一般,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他爹也当没看到,反正人活着就行了。
眼看着小孩出气比进气多了,赵明月往前走了几步,接住了还准备往下打的鸡毛掸子:“这位婶子,再打下去人就没气了。”
打人的妇女抬眼看见是一个年轻的女的,闻言没好气的啐她:“我打我儿子关你什么事!我是他娘打死他都是该的!”
赵明月皱起了眉:“打死自己的孩子,你是亲娘吗?”
旁边有人接话:“这怎么可能是亲娘呀,亲娘哪里舍得。”
妇女插起了腰:“关你什么事!一个个都爱多管闲事,让这个臭小子去你们家吃饭!”
她说出了这话后刚刚说话的人不开腔了,转头忙自己的事。
被打的小孩也自己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一个房间,关上了房门。
妇女骂骂咧咧的说是来讨债的,从赵明月的手里抢过了自己的鸡毛掸子,怒气冲冲的也跟着进了屋子。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赵明月回头看向了严许,对她笑了笑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