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于大牛继续说些什么,马二愣子上前一步将他扯开,斜了他一眼后,转头对着弓箭营和驽营的两个校尉恭敬说道。
“二们营校,将军已然下令了,大家自是要解散回去休息。”
“休息?”
马二愣子恍然,于是笑着解释了一句,“就是各自回各自的营房歇下。”
两个营的校尉一脸茫然之色,大战过后,不应立即召了手下总结陈情么?
怎的还回了营房睡上了觉了?
二人虽不曾言语,但马二愣子还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不待他多说一句,就被于大牛一把给扯开了。
“嗐,你绕这些弯子干嘛?”
说着,他转过了头,对着二人笑嘻嘻的,“说白了,咱们将军的意思就是让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只要不出了营门,随便咱们怎么折腾。”
“就是如此?”
“是呀,不然如何?
难不成凑在一起练兵么?
今日之战咱们虽是牛刀小试,却也是正经出了力的,自是要回营房歇着了。
我说二位营校,也早些回着歇着罢。”
叨叨完,于大牛与其他的几个兄弟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将军那人他们自是了解,敌军就在几里之处,他们将军怎会安心在营房里睡大觉?
偏偏她还就是那般做了,只能说明一处,今儿夜里她必定要有所行动。
林弋的这一脾性不仅他们九人知晓,一营上下皆知。
果不其然,天才一擦黑,林弋营房的门便开了,她从里头晃了出来,甫一踏出门,还不及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就见门边蹲了两个人,唬得她险些跳了起来。
定睛细细瞧了瞧,原是弓箭营和车驽营的两个校尉,她的眼珠子再次动了动。
“林……”
二人见她出了屋子,急急的想上前见礼,却因蹲了许久,双腿早已麻木了,二人险些脸触了地啃上一嘴泥。
“行了……”
林弋摆手制止了他们,学着他们的样子蹲了下来,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我知晓你们的意思,但我不能带了你们同去。
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