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要防备了二人有所保留,实是战场瞬息变化,这一招并不适合所有守军,除非他们有了她这个指挥官,以及如她的一营一样的兵士。
“我确实有,但它风险极大,是以我不曾与二位提及。”
林弋这般说,陈晋听了便更加的好奇了。
“林校尉,说不说在你,执不执行呢却在于旁人,你莫要为此有了负担。”
“多谢陈将军理解。
我的最后一招便是行偷袭之事。
借着地利人和,以少数部队轻装简行深入敌后,针对敌人的粮草、军马、医帐等这些供给,有计划的将其毁之,还有敌人的主将,对其进行绑架、刺杀,或者趁着敌人喘息的工夫发出突然攻击,又或是打了便走的袭扰,让敌人过得不安生。
总之,具体方式要具体视之,并不会一成不变。”
听了林弋介绍如此之多,陈晋心中的底气似是足了不少,还不及他欣喜一二,林弋哗的一下便兜头给他浇了一桶冷水。
“这些都是我对敌情的预判,却还有另一种情形,也是所有之中最坏的一个。”
就是敌人以人海战术应之。
虽少有为军之将用之,却也并不罕见。
北口关隘有威武守军一万人,若是应对敌人数万之众,以林弋的御敌三法或许可以守得住城。
若是攻城的敌人有十倍之数呢?敌人攻至城下只是早晚,林弋便是再有头脑也别无他法,只能带了人与之硬拼,等待援军的到来。
这一结果,是林弋最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