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安,你看我也上来了。”
“意儿的内功……”
“之安,我也不知晓现下到了第几层,但能感觉出我的感识扩到了一里开外,或许更远上一些。”
似是想到了什么,林弋的老脸微微一红,她怎么的就忘了可以通过五感找寻之安,害得她以为把人给丢了呢。
小女娘说得含蓄,沈樉也有所料,她怕是与他一般已然超越了九层九。
功力大成他为小女娘欣喜,却又有了旁的顾虑。
“意儿,昨夜之事对你我来说非比寻常,如若可以,这事我们不要向旁人提及,连家里人也不要说。
还有,你额间凭空多出的花钿,就说咱们在山里遇到了一个没见过的果子树,果子的汁水鲜红,我一时心动用草枝蘸了涂在了你的额间,不曾想竟烙印在了上头。”
林弋想了想,这的确是最好的主意,“那我们如何解释在外过夜的事?”
说着,她的老脸再次一红。
“要不就说我淘气摘了果子与你一人一颗食了,结果就晕迷了过去,直到现下咱们才醒来。”
威武军营帐。
沈曜烦躁的踱步于帐中。
“人可是寻见了?”
闻言,门口的亲卫把头垂得更低了。
节度使今日不知开口问了多少回,下头的人要是寻见了人会尽早把消息递回来,而不是把消息捂住隐瞒不报。
“怎的不言语?
难不成要我亲自去寻了人回来?”
那名亲卫听了单膝跪了下来,这时有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节度使,将军和林小郎回来了,现下马儿已行至军营大门了。”
听了禀报,沈曜腾的一下收住了脚,撩开衣摆便往帐外走,帐中的陈氏父子紧随后头跟上。
在过去的两日里,沈曜为了不让威武军中对两个小辈起了议论,主张先进行了校尉比试,经过了一整日的比试,陈绍稍胜一筹拿下了副将一职。
旁人对此倒是有了议论。
认为是其他校尉有意让着陈绍,只为人家有一个好父亲,要是真拿了实力往死里拼,这副将一职即便是拿到了手说不准也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