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娘看着闷不吭声的,怎么上来就给她弄出一个王炸。
那二人一个是她的生身父亲,另一个是她的一母同胞兄长,这事怎的也轮不到她的头上。
况,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如何能置喙?
“姝儿,不是我推脱,你与阿郎直接说不是更好么?”
沈姝摇了摇头,“我与阿兄直接说,他有可能会直接驳斥了我,但阿姊去说便不同了,我阿兄会细细思量阿姊的话。”
林弋挑了挑眉,还有这事?她怎的不知?
“阿姊别不信,那是因为我旁观者清。
来幽州的路上我便发现了阿兄会悉心听取意儿阿姊的意见,足以证明阿兄对意儿阿姊的看重,也印证了意儿阿姊是有一定的见识与才华,不然以我阿兄的为人是断不会如此行事的。
呵呵……
还真是高看她了。
那人会看重于她?她怎的不知,那人不唬着一张脸凶她就不错了。
“姝儿,你这可不是一个条件。”
林弋有些为难,沈姝的婚事不是浮于表面那样简单,其中牵扯错综复杂,作为三娘子的兄长都不见得能插得上嘴,更何况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护卫?
但让她一口回绝了小女娘,她好似又忍不下心。
林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怕女人撒娇,事涉己身才知不忍拒绝是怎么一回事。
“意儿阿姊……”沈姝拉长了声音晃着她的胳膊。
果然,想到什么便来什么,林弋不由的就是一个激灵。
“成……成罢……”
林弋硬着头皮咬牙应下来。
“让我教授于你武功自是可以,只要姝儿能吃得下辛苦。
但……另外一个我只能说我会尽力,我会试着游说于阿郎,至于阿郎是否应下我不能保证。”
“我就知晓阿姊对我最好了。”
说着,沈姝用力抱了抱林弋。
“阿姊才回来还不曾见过林叔林婶罢,我这便使了人送阿姊去西偏院可好?”
得,用完她就扔,林弋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觉得沈姝不与她外道。
“西偏院?”
“是,父亲的一些属官都临时住在那一片的院子里,那里定下后就隔了一道墙,阿姊要是过去得从外院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