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这是作何?”
说话的是沈橚。
只见他手里抱着几卷画轴踏进了清明院,就见院子里地上有一只羊因被几人按住咩咩直叫,他一脸不解。
阿兄想要食羊肉,都是买了鲜活的回来自己宰杀的么?
“二郎,你怎的过来?”
“哦,昨儿在得月楼瞧见意儿盯着墙上的字画看,料想她喜欢,是以我拿了几幅藏品过来予她鉴赏。”
沈樉:“……”
那小女娘会鉴赏画作么?
还有他的这个阿弟,平日里宝贝他的那些字画宝贝的不得了,不曾想有一日竟舍得拿出来予人赏析。
“哎呦,长清阿兄,你把毛刮得干净一些,不然如何能看得清伤口。”
“我弄得不好,要不换你来?”
长清忙活一身汗,这小女娘不说帮上一帮,还不停的在一旁直叨叨。
“呵呵,不了长清阿兄,这个我不在行。”
说着,林弋退后了一些,这才留意到二郎君沈橚也来了清明院,转身对他一揖。
“二郎君……”
“意儿,不必多礼,你们这是作何?”
适才他便问了自家阿兄,奈何自家阿兄并未回答。
“二郎君问的是这只羊么?”
沈橚点了点头。
“用它试一试新刀,用活的牲畜试起来比较直观。”
“直观?”
“是,刀刺入后生出的伤口,是何模样一目了然,亲眼所见,是以……便是直观。”
沈橚听了再次点了点头,“受教了。”
“阿郎,你看这样可否?”长清的声音在那边响了起来。
“不必看了,干净便可。”
说着,沈樉把他手里把玩的木制三棱刺掷了过去,顺便交待了一声,“脖颈与身上各刺入一刀。”
“哦……”
长清应声拾起了三棱刺,放在手上掂了掂,“阿郎,这把刀这样轻,又是木头制成的,能捅得进去么?”
沈樉不言语,倒是一旁的林弋翻了个白眼。
“那长清阿兄手上可要多使一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