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兄是日后沈家军的主将,他的书房自是兵书多一些,且……你是他的护卫,今后自是要跟在他的身边,而要你熟读兵书,也免得你日后在这上头落了短儿。”
“嗯,阿郎也是这样说的,他还说战场之事不可儿戏,一定要做足了准备,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是呀,奈何我不曾有一副好身子,不然也可为阿兄分担一些。”
说着,沈橚叹了口气。
“劳二位久候了,蝴蝶已然做得了,请拿好。”
“谢谢,有劳了。”
林弋接过了两个糖画,顺手递给沈橚一个,然沈橚却摇了摇头。
他吃上些许倒是无妨,如若回去身体有一点子不适,这小女娘怕是会脱不得干系,他不能因自己带累了无辜人。
其实林弋在伸手的那一刻便已然后悔,人家是府中身份高贵的郎君,哪里会瞧得上街边的小玩意。
“你还要再逛一逛么?”
林弋摇了摇头。
这会子三娘子的话怕也是说得了,府里的一众主子们也该离开佛寺去得月楼用饭食,这庙会虽好玩她却不能耽搁太久。
“不了,我是来给三娘子买饴糖的,买好了这便要回了。”
沈橚看了看她的一双手,一只手里攥着个钱袋子,另一手里捏了个糖画,哪有半点子饴糖的影子。
林弋似是看出了他心里的疑问,把糖画往前举了举,“这便就是饴糖呀,只不过是换了个模样而已。”
沈橚:“……”
林弋笑笑,边走边解释道,“我觉着呀,人做事不要拘泥于形式,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
这样的言论沈橚还是头一回听说,本着有疑必问的原则,他问道,“何解?”
“我没进过学,是以说不出那些个大道理,只是一点子看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