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白使唤人你还有理了?”
“嗯?你这是有异议?”
“不敢……”
“我可没瞧出半分不敢。
小库房你不是知晓在何处么?去里头任意挑上一件,当作是你的奖赏。”
林弋听了扁了扁嘴,“不要,那些器物对我来说不大实用。”
“哦,那你想要何?
说得出,我自是想法子让人去弄。”
“这可是你说的?随我心意?”
“嗯,须得在我的能力之内。”
听了沈樉的应允林弋的眼睛亮了亮,身子不由地往小几上凑了凑。
“阿郎,我想要打制一把刀。”
一抹馨香猛的窜入鼻间,沈樉不适的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心道这小女娘佩戴的那串迦南香时日都这样久了,气息竟还是这样的浓烈,竟引得他一时的不适。
“我那库房里不是有很多么,允你自选便是。”
“我不要那些,你就说给不给打罢?”
“怎的?你又琢磨出新奇的了?”
“算是罢,只不过现下还没太想好,待我回去了再琢磨琢磨。”
“好,你且去罢,待你琢磨好了把图样拿给我,我好使了人去给你打制。”
“那意儿就先谢过阿郎了。
那我这便回自己的屋子了,阿郎还是琢磨选哪一首诗文用作暗语才是正经。”
沈樉听了挥了挥手,眼睛落在林弋写过的那页纸上。
法华寺。
为显心诚,吴氏竟在山下弃了马车徒步拾级而上,爬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瞧见前头的山门,她的心头就是一喜,扯着陶婆子的手走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