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翻白眼的动作林平看在眼里,手指又在她的额头上戳了戳,林弋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这些落在沈樉的眼睛里很是羡慕,他们兄妹的感情真好。
“好了,伤口不要沾了水,这几日也不要沐浴,入口的也要清淡一些。”
这些小妹可没有嘱咐自家阿郎,这说明在小妹的心里他这个阿兄比阿郎重。
“好,阿兄都记下了,要是有意儿给阿兄煮的粥就更好了,说不准阿兄这伤口呀,明日便能愈合呢。”
“咦,阿兄,想要意儿出去便直说呀,作何寻这样的借口?”
林平想说他没有,不过他瞄到了自家阿郎一直直挺挺的坐着,并没有躺下歇上半刻,定是因为意儿在房里觉得不便罢。
“那你给不给阿兄煮吃食?”
“煮,我煮还不成么。
阿兄先在屋里歇上一歇,我去厨下做一些吃食,等下阿耶也要来呢。”
林弋关了门出去,林平来到塌边,双腿一弯跪了下来。
沈樉见了叹了口气,“你私下里传授意儿的内功心法,你可知这并不是再帮她?”
沈樉没说的是,如果父亲知晓沈家的家传内功外泄,有可能直接要了那小女娘去军中效力,又或者会不经林叔的同意直接将人指给府里的郎君。
当然,以她的出身能得的怕也就是做小,如果真是如此,那小女娘定是不愿的罢。
沈樉能想到的林平如何想不到,但这事真的与他无关,他之所以会跪在自家阿郎的面前,为的就是求一两全之法。
“说出来阿郎或许不信,属下从未传过意儿一丁点儿属于沈家的内功,这一点属下敢用项上的人头起誓。”
“你说不曾便不曾,不用起这样重的誓言。
不过今日之事是何起因你可知晓?意儿又怎会与东宫扯上关系?”
“回阿郎,属下也不知。
意儿先前的确似是有话要说的模样,却都因着一些事给耽搁了,属下猜想,或许与她出府置办安儿成婚所用的物什有关。”
要是再早一些,小妹是不会一直不予他说的,最近的一次怕也就是那一日了。
“嗯……
你起身吧,等林叔赶来寻了意儿问上一问,一切便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