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瑖抱起ginger,小家伙趴在钟瑖怀里,把头钻到他胳膊间,呜呜哀鸣,仿佛在哭。
钟瑖没想到ginger这么长情,到现在还在思念Romeo。
如今人心叵测,各怀鬼胎,社会混久了,大家都逢人只说三分话,不敢全抛一片心。反而不如小猫赤诚,爱时同交欢,分离泪一场。
钟瑖把诊疗费给了小周,抱着ginger回了家。
回到家,家门口竟然立着一中年男人,枣红脸堂,紫红Polo衫,藏青裤子,满是浮土的黑皮鞋,腋下还夹着一个皮包。钟瑖诧异道:“您是?”
那人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北口音道:“我是梁鸿的弟弟,我叫梁鹰。”说着从皮包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熟练地递给钟瑖。“谁?”钟瑖摆摆手,拒绝了这个江湖气十足的男人递过来的烟,“谁的弟弟?”
“梁鸿,梁教授呀,这房子就是她的,我是她弟弟。”钟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房东的弟弟。钟瑖初次见房东,她自我介绍道:“我叫梁鸿,北理工的教授,教化学的。”此后,钟瑖就一直叫她教授,叫的久了,反而忘了她叫什么。
“有事吗?”
那人笑了,道:“我都等你好久了,不让我进去坐坐?”
钟瑖虽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