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向屋内屋外众人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会吃烟的要烟,不会吃烟的要糖,接到后就散了吧!
新娘子也要吃饭的,咱们拿到烟糖的赶快坐席去!”说完她就走出喜房。
众人也都依言接了糖后也都先后离开。
屋内闹喜的人渐渐地少了。
胡顺拿来的糖也都分发完了,烟也发完了。
余下的人说:“我们还没吃上糖呢?”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箱子里有没有糖和烟,那都是我姐姐打理的,我只收拾我的衣服。
这时跟随迎亲的那个妇人,胡顺本家的嫂子来喊我去和姊妹团一起吃饭。
八个凉菜已经上齐,又陆续上了六个炒菜,接着就上了烧菜:红烧排骨、鸡块、鱼、鳝鱼段、牛肉、趴蹄。
六道大菜上齐,胡顺来敬酒,先敬大舅那桌,大舅那桌在邻家的正厅,和我们这桌一墙之隔。
邻家住的很宽敞,是明三暗五的带走廊的五间大瓦房,对面各三间厢房,大院子大铁门。
大职请我与胡顺一同挨桌敬酒,被我拒绝了,瞅瞅他身高,再瞅瞅我,还是算了,省了戳他老娘的眼珠子,一会儿雷霆大怒,再找我事儿,我怕我会忍不住怼回去。
敬酒完事,二人走了。
宴席继续,先后上了四个汤,一盆甜汤,一盆清钝鸡汤,一盆甲鱼汤,一盆洋肉汤。
姊妹团们都夸赞,菜品丰富,一个胡顺的表妹相陪,大家都吃的很随意,也都吃的饱饱的,上的馒头也都没人吃。
吃过饭,大舅要去我的新房坐坐,顺便与胡顺的妈妈会会面。
胡顺的妈妈面对大舅时,满脸的慈善和蔼的笑容。
“你大舅,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也是有原因的,这上车礼和下车礼,老早不提出来,到发车了才提,你说让人能不生气吗?
我这家里来的都是客,你那外甥媳妇说的可是人话?吃我猪还我猪?吃我羊还我羊?话说的可轻巧?
一便亲事散了,这碗水再倒那碗水,多少都会洒了,这个损失,我找谁赔去?
何况我家里又是杀猪又是宰羊的?我这一桌桌大菜,大几千块钱的损失,谁也负责?
都二三十岁的人了,说话跟不吃人饭说的。”
胡顺老娘说说话,就来了火气,面红耳赤,倒竖眉梢,一副狰狞面孔!
“亲家,我这外甥女不管怎样也进了你家的门了,虽然呢不合乎你的心意,但是她呢也不是那窝囊的人。
从小没了娘,也是吃过许多苦的可怜人,进了你胡家的门,就是你胡家的人,你得要把她当成你自己孩子一样疼!
我这外甥女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呢!
别看个子不高,那买卖做的可透彻了。
这人啊莫论个子大小,农村人讲究的会过日子就行!
我可是听说了,你可是堵着门不让她进,还手指她额头,给她来个下马威!
以后再这样,我可是不愿意啊?
来你家是来过日子的,可不是来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