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茎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裴楚风看着凌琪琪狼狈的样子,心里不禁暗笑,心情好了许多,但转念一想明日又要分别,心头又如压上了千斤重石般,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凌琪琪发现了他的异常,一边过去帮他顺气,一边问道:
“怎么了这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杜茎山给裴楚风按揉了几处穴位,终于让他舒缓了下来。
看着凌琪琪满脸的担忧,裴楚风安慰她道:
“我没事了。”
凌琪琪点了点头,转头吓唬杜茎山说:
“你看我就说你不能叫他‘老公’吧,反噬了吧。”
“和杜兄无关,是我刚刚想到又要和你分开了,有些触景生情。”
“哎呀你说你,怎么还分离焦虑上了。”
“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别总闷在心里。”
“师傅给我的那块玉佩,你可还留着?”
“玉佩?应该一直放在我的不老阁里,怎么了?”
“那你母后留给你的那块玉佩呢,可否回赠与我?”
“我给九王爷了,现在那块玉佩应该陪着他躺在坟里呢。”
“那可是你母后留给你的,是鸦翮国皇室信物,也有夫妻定情之意,怎么轻易给了九王爷了?”
“一块儿玉佩而已,若能化解恩怨、了却执念,给他又何妨?你忽然要这块玉佩做什么?”
“原本我想要来留个念想,可以睹物思人。”
“思我吗?那块玉佩是上一代人的记忆和羁绊,你若想要,我回头找人给你做个新的。”
“当真?那不如你画个样子给我,我亲自来做。”
“也好,总比你没事儿胡思乱想强,只是你不可累着自己。”
“好。”
饭后,杜茎山继续去准备明天出发的一众事宜,裴楚风则拉着凌琪琪一同设计起玉佩样式来。
“为什么一定是玉佩?不能是黄金做的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