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伯沅看李修政说的不容置喙,便让他进来了。
路伯沅所言不假,里面确实有路夫人的牌位。
李修政拿起旁边的香,点燃,插到前面的香炉里,鞠了一躬。
“路夫人,多有叨扰,还请谅解。”
朝祠堂里看了看,祠堂不大,放着路家人的牌位,看着没有落灰,想必时常有人来打扫。
李修政往后一退,脚上踩了什么东西,视线一移,发现脚下有些许沙砾,应当是房顶上掉下来的。
趁路伯沅不注意,李修政抬头,看见沈闻光做了个手势,指着下面。
李修政指指牌位,房顶上的沈闻光摇摇头,又指了指旁边的,沈闻光还是摇摇头。
面前没东西了,只见沈闻光还是指着下面,李修政试探性地指了指桌子,沈闻光连忙点头。
沈闻光指桌子,那一定是桌子底下有东西。
李修政放在香上的手往旁边一摆,香炉倒了下去。
滚到桌子下面,路伯沅眼神一紧,就要去拿香炉,蒋十七眼疾手快抓住了他。
李修政蹲下,手往桌子底下摸,没摸到香炉,倒是摸出来一个牌位。
“哎呀路县丞,太粗心了,这有个牌位掉了都不知道。”
李修政拿起来,牌位翻过来,上面赫然写着“钱力之墓”。
路伯沅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不是钱老板的弟弟吗?”
路伯沅的秘密被发现了,干脆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