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拜托了!
君怀渊躲避开了郁念欢的接触,他转过身,慌不择路的就想要跑走。
郁念欢没有追上去,她只呆傻着一双眼睛看着君怀渊离开。
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姐、姐。”郁念欢难过,“他、不喜欢、我。”
......
君怀渊浑身上下都是水在流淌,他刚刚慌不择路的跑走时,直直的穿越过了水幕,冰凉的水幕将君怀渊浑身上下浇了个透心凉。
“你怎么了?”郁念白在门口遇见了狼狈的君怀渊。
她虽然猜想到了二人的谈话不会多么平静,可是也没想到君怀渊会浑身都湿透了。
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郁念欢是不会对君怀渊动手的,君怀渊也打不过郁念欢。
那他现在这么狼狈是因为想要偷袭郁念欢不成反而栽了吗?
郁念白漫无边际的开始想。
“我、我不知道。”君怀渊喃喃的说。
哦,是因为那件事。
郁念白散发的思维终于回笼,她知道君怀渊说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该怎么办。”君怀渊闭上眼睛,他唇色苍白,眉目痛楚。
“别想了。”郁念白拍了拍君怀渊的脸颊,力道不算多大,但能把人拍醒,“你什么都别做好了。”
君怀渊看向郁念白,“你不知道,我怎么能什么都不做......”
“我知道。”郁念白神色平静的说,“你父母的事情,我都知道。”
“什么......”
“宫主和我说过无数次这件事情,宫主最大的心愿就是要为你父母报仇。”
君怀渊抿唇,带着一丝倔强道,“那她怎么一直不去?”
凭借郁念欢的武功,加上她又见过真正的凶手,她要是真的想报仇,应该早就报了。
郁念欢一笑,“你没有发现吗?宫主这里和常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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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点了点太阳穴,郁念白道,“宫主修炼的武功与平常人不同,它毁了宫主的情智,让宫主无法拥有常人的情感和常人的智力。”
“她学了那么多年的中原话,现在还是这样的水平,可能以后也就是这样了。”
君怀渊又问,“那有什么关系,她只需要去杀人就是了,她知道是谁。”
“有关系。”郁念白平静的说,“宫主没办法说出来人名,也没办法绘画肖像,那么宫主去中原找仇人就意味着要一个一个的挨个寻找。”
“她缺乏情智,会在这过程中殃及许多无辜的人。”
“这是她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君怀渊没有说话了,他沉默下来。
那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你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救的宫主吗?”郁念白忽然说话,打破沉寂,“他们从坏的要死的老不死的绳子下救下来了宫主。然后一日复一日的教宫主,什么叫人。”
“他们教宫主怎么样做,才是一个人。不是脖子被人拴上绳索,像牲畜一样四处爬行、胡乱攻击,而是要懂得是非、懂得控制、懂得......情智。”
“你父母做到了。”
郁念白目光淡淡,“所以,宫主不愿意再当回那个被人怕的玩意儿。”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君怀渊无力的说。
“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郁念白笑起来,“我说的是真是假,你都不用做出选择。不用为难自己。”
“因为,你父母的仇,我会去报。”
君怀渊错愕的抬头,“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宫主捡到我的那天,就是你父母身亡的日子。”郁念白语速缓慢道,“宫主说,那日下了雨,哥哥和姐姐都走了,她难过的想死,但是她在大树下遇见了我,就把我抱了回去。”
“她说,她想试着学习做一个人。”
“君怀渊。”
郁念白叫着君怀渊的名字,“你父母的善举,已经惠及到了我。他们的坚持,不是没有意义。”
君怀渊失了声音,他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今日,有人告诉他,他父母那么多年里,在外人看来近乎愚笨的坚持是有意义的。
而且这种坚持,是被人铭记在心里了的。
被两个人,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