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就是问了问我们之间的事,又问了问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沅沅,这里是长安城,非常复杂,以后你私下里别和陌生人接触,明白吗?”
“哦,我明白了。”陈青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道。
等到陈青羽进了府后,谢安看着刚才马车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再见薛青黛,和谢安之前认识的薛青黛俨然是两个人。
如果说之前那个薛青黛像一个风尘女子的话,今天这个薛青黛就好像一个浑身充满了迷雾,让人看不清楚的世家小姐。
而且刚才她和谢安说的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又好像意有所指,只是谢安猜不到是什么意思?
谢安和陈青羽离开后,一个侍女和薛青黛说道:“娘子,您为何像变了一个似的,这会让谢安看出什么的?”
薛青黛一边泡着茶,动作轻柔的像在作画似的。
“最好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你说现在谢安对我是不是非常好奇,渴望了解我?”
“肯定的,您对他的态度前后变化太大,他肯定会有疑惑,再加上那个陈青羽会对他说什么,他肯定现在非常想要知道娘子到底是谁?”
“那就是了,不过这只是抛下一个诱饵,不需多久,他会亲自跑来找我的,那时他就是笼中鸟网中鱼,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薛青黛脸上非常自信的说道。
不出三天,河北世家们就调查清楚了,原来最先传出这个消息的人,居然是郑元士府上的下人。
只是当他们去抓这个下人时,他早就已经逃之夭夭,现如今恐怕都出了长安城。
找不到下人,郑元士这个主人自然就背了黑锅,他被叫来,狠狠的被责骂了一顿,郑元士心里虽然有气,但是人家的好处还没到手,只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外受了气,回到家郑元士自然得大发雷霆,砸东西、摔桌子,看谁都不顺眼。
这时,郑夫人劝说道:“老爷,您说他们会不会是在故意栽赃陷害,刚才已经查过了,那个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他又怎么会出去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