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半敛,神色不明。
七七:主儿这样好可怕。
顾旭禾醉醺醺的推开房门,伸了个懒腰,一挥手屋内烛台骤然亮起,余光撇到床上坐着的人,他脱衣服的手一顿,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是我哪张画里的画中仙?”
他脱掉外袍,随意扔在地上,内衫未系腰带,一双白嫩修长的大长腿若隐若现。
“不,你比我画儿里的美人还美。”他几步走到苏茗月面前,弯腰轻轻嗅闻,“嗯~温玉暖香,嘶~差了点味道,差了我的味道。”
这样的距离,能闻到他身上的脂粉香,还有似有若无的石楠花的气味。
话落,他将挂在身上的衣衫褪去,内里竟是连袭衣都没穿,瞬间变得赤条条。
这般轻车熟路调戏她,想来是没少做这样的春梦。
苏茗月手腕微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让顾旭禾清醒了点,月光洒落,唐刀反射凛冽寒光,晃了他的眼,他这才如梦初醒,“有,有话好好说。”
他两指捏着刀背,想要推远一点,可任凭他多用力,刀都纹丝不动。
“顾公子,最近是不是过得很舒心?”苏茗月声音轻柔,响在寂静的夜,空灵好听。
“姑娘何意?”他微微后退,刀也跟着他的动作前进,甚至比刚刚还进几分。
“给你找点不舒心的事。”
话落,挥刀,刀刀入血肉,刀刀不致命。
顾旭禾惨叫连连,奈何他的房间好似被隔绝在世界之外,无人察觉这里上演着血腥的一幕。
血肉外翻,刀伤深可见骨,苏茗月喂给他一颗丹药,吊着他的命,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半死不活的任由她动作。
苏茗月把他扔进了后院的池塘。
走时苏茗月把他灵兽袋里的七彩文鸟顺走了。
鸟儿在她的指尖鸣叫,小脑袋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可爱极了。
风吹树叶沙沙响,树下跳下个人影,惊走了苏茗月指尖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