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朗最后还是被苏茗月打发到他爹螺咸那去了,螺咸住在客馆,按照安排,丰朗与卓然会是邻居。
苏乘一到神宫便这看看那看看,这摸摸那摸摸,苏茗月没管他,回去继续批公文,还不忘把苏善怡变回白猫。
紫依依问她,“苏雨霜,我真好奇,做猫快乐还是做人快乐?”
苏善怡嗤笑,“反正比你打工快乐。”
一句话成功破防。
“绝交!绝交!苏雨霜从此我与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她东找西找,最后从苏善怡身上拔下一撮毛,“断发为祭!”
苏善怡一蹦三尺高,满脸不可置信,“你这么幼稚是怎么当上礼司掌印的?是不走后门了?”
苏善怡和紫依依吵吵闹闹,最后还是离京出面制止,用拳头。
苏善怡被大拳头砸得脑瓜子嗡嗡响,哭着往神殿跑,“我要告我姐你们欺负我。”
与此同时陈免白正在洛神院为苏乘斟茶。
“哎呀还是小白孝顺。”他瞥了一眼非要跟来的丰朗。
大女儿都赶他去客馆看他爹了,结果他就左脚迈进客馆一秒又缩了回来,死皮赖脸黏上他们入了神宫。
他爹要知道不得被孝死。
丰朗全当听不懂,嘴角习惯性的带着笑,陈免白没准备他的那份茶盏,他也不生气,就自己拿自己储物袋里的杯盏。
他的杯盏是一种非常稀有的海螺壳,有专属的大大小小珍珠拼凑而成的底座。
对于苏乘的捧一踩一,陈免白未置一词,只暗中打量丰朗。
同样的,丰朗也在打量他。
苏乘瞧着桌上的鱼缸好奇的问,“这是什么灵兽,我怎么从未见过,长翅膀的金鱼?”
文鳐鱼本来在优哉游哉的游泳,忽见面前一张皱皱巴巴的大脸靠近,吓得它立马缩在角落背过身,看到自家主人的那张芙蓉桃花面,才缓过劲儿来。
“是文鳐鱼。”陈免白答,他的嗓子没有完全蜕变,少年音带着沙哑低沉,有种独特的魅惑之感。
丰朗心底吐槽,死夹子,比他爹见他娘时候还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