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说这话可要凭良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只是同人在樊搂签字画押,你怎就说我,你怎么就说!”
私奔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林噙霜直接开口说出另一件事:“主母娘子,我,我早就已经发誓,不会将你把公中的钱拿去放印子钱,拿去补贴娘家的事情告诉纮郎,你为何非要这样逼我!”
“啊,你,你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王若拂有些紧张,放印子钱这事儿,做的隐蔽,也不知道林噙霜这贱人是怎么知道的。
盛纮一拍桌子,问道:“什么印子钱?”
“没什么啊!”
事情发展到现在,明阳他们娘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殃及他们这条池鱼。
盛纮看了看林噙霜,又看了看有些慌乱的王若拂:“好啊,真是好啊!”看着跪在他旁边的盛墨兰,“墨儿,你看见没,咱家真是好啊,主母有事,你小娘也有事。”
又看向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卫怒意他们,问道:“你们不会也有事吧?”
卫怒意直接朝盛纮欠了欠身,道:“主君明鉴,我们院中什么事儿都没有,听说主君从宫中回来,担忧主君安危,才带着松儿和榆儿来看看。主君身体无事,我就带着松儿和榆儿就回去了!”
明阳和盛长榆也跟着朝盛纮行礼:“父亲!”
“回什么回,就在这里看着,看看她们都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盛纮发话,卫怒意只好顶着王若拂和林噙霜的目光,坐在离盛纮最近的地方,明阳和盛长榆则站在她身后。
“来吧,都分说分说,让我这个做衙门的,来断个案,断断你们这个狗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