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最上头的果子本身就是留给鸟做冬季的口粮的。
不是饿极了,一般人都不会爬那么高去摘下来。要是这这些鸟都过不了冬,来年那蚂蚱准是铺天盖地的多。”
原来是这个道理呀!
往年他娘也不允许他们把树果树上的果子摘的太干净,只是没没告诉他为什么?一问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还是姐夫会说话!
云杉掏出根红薯干塞在小儿子的嘴里,又替他擦掉头上的细汗。这回去的路,也不 好走,颠的两个孩子,魂儿都快没了,吃点东西好缓缓精神。
她抱着白英有些担忧的说道:“但愿这段时间老天爷别出什么幺蛾子,咱们也没个渠道知道天气咋样,可今年夏季都不太正常,雨水比往常少多了,蚊虫却一点都不少。秋分都过完了,秋老虎还这么厉害。
就怕割谷子的时候,下个没完没了,咱们这一年可不是白瞎了。”
莫其行认真一回想,媳妇说的还真不差,这段时间太忙了他都没注意到这些。
今儿个回去问问村里的长辈,估计他们也都意识到不对,这可关系到接下来大半年的饭碗和公粮,这个事可真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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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回去明天就把稻子提前收了,省得提心吊胆的。咱家稻子今年长的不错。熟的又早,提前十天八天的也不影响啥。”
白英从一出发就陷入了晕晕乎乎的晕车状态,听到她爸妈提到天气和割稻,久违的记忆一闪,心思蓦然一沉 ,一下子惊坐了起来;“爸,回去跟村长爷说说,咱们村都收稻子 ,咱们明天就抢收,然后赶紧再回来帮姥爷。”
白银的动作太突然,可把大伙都唬的一跳。
这是咋了?莫其行更是吓得连忙把车停在路边,“闺女咋啦?是不是车子走的快了,颠的你不舒服?”
云杉伸手摸了摸闺女的头感觉也不烫呀,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咋这么虎呢?这一惊一乍的,把人的魂儿都吓没了?”
白芨把他吃的还是半根儿红薯干。伸到他姐面前:“姐你尝尝,吃点东西就不乱想了。”
白银接过弟弟送来的红薯干,又转手喂到他嘴里。
她揉揉胀痛的额头“我没事儿,就是心里不踏实,自古大旱之后必有大涝。爸妈,你相信我,咱们提早收割最多也就是产量少一点,可如果秋收的时候真遇到了特大暴雨或连续大暴雨的话,可就真的颗粒无收。”
“白英不会这么巧吧,你是不是知道些?”云志和云峰也是好奇,白英说话的口气,可不像是猜测,而是信誓旦旦的感觉。
白英不敢说出真实的原因,只能转移话题:“我能知道些什么,咱家又没有电视机,看不了天气预报。可是咱们常年跟农业打交道,天气反常,难道我们不是应该最敏感的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赌不起呀。真要出现这种情况,下半年稀粥都喝不上了。
再说咱们就迷信一点,咱们国家一到鼠年还不是大灾难频繁?”
莫其行想了一想,他这辈子好像也就才过了三个鼠年。好像还真是的,每到鼠年的时候,日子都分外艰难。这从年头到年末,总有一些幺蛾子。
这么一深想,心里没法踏实了,他也觉得该好好重视起来,毕竟今年雨水少,是事实;天太热也是事实;动物行为反常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