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青完全不知所云：“姜老板……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说实话……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读的什么专业啊！我们算是白养了她这么多年，这死丫头跟我们一点都不亲，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其实在A大上学，别的就一概不知了啊。”

“哼。”姜卫东冷哼一声：“还有你这种当爹的。那我再问你，她是多大被送到你家去的？是谁送过去的？这你总该知道了吧？”

柏长青仔细回想了下：“应该是她五岁……快六岁的时候吧。具体我也不太记得了，至于是谁送过来的……我还真不知道，当时那人是直接将这孩子交给了我老婆，不过我老婆现在人都死了，我也只知道是一个男人，别的……别的就一概不知了……姜老板，我求求你了，我就是个小老百姓，你还是放过我吧。”

问了半天是一点有用的都问不出来，柏长青吓得一个劲地发抖，可姜卫东看上去也并不恼火，他朝其中一个手下挥了挥手：“把柏先生带出去，今天就送他离开别墅吧。”

柏长青原以为回答不上来问题，恐怕又要换来一顿毒打，听说他打算放过自己，不由得喜极而泣，一个劲向他磕头：“多谢姜老板，多谢姜老板……”

姜卫东的一个保镖将柏长青带出去放走了以后，另一名手下问他：“姜董，他明明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您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不是说他留着还有用吗？”

姜卫东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他是还有用啊，谁告诉你我打算放过他了？我现在既然想要让我那大侄女回家，总得向她交个投名状吧？”

手下更加疑惑地问：“投名状？那您怎么还放他离开了？”

姜卫东没有再回答，而是和颜悦色地对手下说：“柏长青不是还在外头借了许多高利贷吗？那些放贷的最近找他应该都要找疯了吧？告诉他们柏长青已经要回家了。”

有些事情能不用自己动手的，就交给别人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