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钦粤同意去客房睡,却不同意她不洗澡。
宁橙为此签下丧权辱国条款,盛钦粤听后,不得不将底线往后下拉了一寸。
她实在太勾人,盛钦粤没法不答应。
以至于无神论者的他,怀疑课本里曾读到的美女蛇确有其事。
宁橙与他紧紧相缠,抱着睡了一整夜。
多少有点过分和离谱了,盛钦粤转醒是在早晨九点过半。
他极为小心翼翼,但宁橙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疼醒。
分离之痛伤筋动骨,宁橙拧紧眉心,流下了生理泪水。
见他要下床去,宁橙怎么也不肯依,意识半明半灭间,含糊着问他:“你去哪儿?”
“我约了朋友。”罕见地睡了懒觉,盛钦粤看起来已经神清气爽。
夜里失控,对宁橙索求无度的他,每次在第二天清晨就能极快地摆脱昨夜的混沌,重新变回那个由理智占据上风的男人。
宁橙看不惯这样判若两人的他,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双手环着他的腰,偏不肯放他走,不想只留下自己在这张床上。
盛钦粤看出她累到意识涣散,好意为她着想:“你继续睡会儿。”
“别走。”宁橙将脸贴上他赤裸的后背,背部肌理匀称,线条分明,身体的温度比他嘴里说出的话要热得多。
似乎是被宁橙第一次出声挽留,盛钦粤居然心生动摇。
并不想走了,想继续留下陪她一会儿。
宁橙不知他所想,以为他执意要离开,忍不住开始哭诉:“见朋友就那么重要吗?想想你昨晚对我的行为,难道连觉得留下陪我一天都是不值得的,是不是?”
他的行为确实该死。
去他的打球聊事,晚一点也无妨。
留下陪她一天,倒是情理之中。
盛钦粤难能可贵为此心软,重新躺回她身边,不放心想到什么,试图往下轻探。
诚惶诚恐的宁橙不满踢他,力度还不轻。
“你就想着这个了?”宁橙恨死了,让他留下又不是给他发放新一轮的福利!
盛钦粤百口莫辩,手不敢再靠近一分。
宁橙不仅一觉睡到了下午,且不允许盛钦粤丢下她一个人下床。
叫餐吃饭也不行。
期间,徐昊诚打来无数通电话,因为被盛钦粤预判到了,生怕打扰到宁橙的睡眠质量,已经提前将手机调成静音,只回了句“晚点到”。
具体几点,并没交待,也没法交待。
而盛钦粤万万没想到的是,宁橙醒后,跟他提了前几天刚发生过的一件小事。
她一改昨夜柔软,人家说提裤子不认人,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