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瑞白点点头,说道:“好啊。”

众人窃窃私语,没听说过箫瑞白射箭厉害,去演武场只能射靶子,箫瑞白肯定比不过。可箫瑞白却是二话不说的就应了,有些人本来还想劝,见状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希望箫瑞白不要输的太难看。

少年射箭确实还行,这也是他找萧瑞白比箭术的原因,只是还是萧瑞白略胜一筹。

萧瑞白转了转手腕,漫不经心的说道,“就你,连我也打不过,还敢骂我师兄病秧子,若我师兄是病秧子,你岂不是连病秧子都不如。”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那位少年涨红了脸,又不敢说什么,他已经输了,再大言不惭只会更丢人,又不能摆架子。眼下比试只是学生间的小打小闹,如果做些别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家同明王府和尚书府,乃至镇国公府做对了。

所以他只是张了张嘴,也没说出来什么,本来想偷偷走掉,却被人叫住,说他还没和温暮寒比呢。

他只能煎熬着和温暮寒比完,甚至表现还不如第一场。

这一回是彻底把脸丢尽了,他灰溜溜地走了也没人注意。

大家都围着温暮寒和箫瑞白八卦着。

“你们还是师兄弟啊”

“瑞白怎么射箭怎么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