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霖随口解释:“你是药圣的亲传弟子,东融的医师医术在高,也不能与你相提并论。我只是讨个安心,顺便也来看看你这个多年不见的朋友。”
京墨只笑了笑,心想: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
他低头写了个药方,递给沧霖,“待会将此方交给石竹,让他安排抓药,每日三次、煎服。每七日便过来问一次诊,在养半个月,便可痊愈。另外,同你说一声,药材这些都是用的最好最名贵的,你们东融应该也不缺这点钱。离岛时请记得结账。”
沧霖锤了京墨一拳,“何时赖过你的账。”
京墨笑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几日你还是好好休养,别过度劳累,不要随便动用灵力,也不要饮酒,切记切记。”
“这岛上有除了药酒以外的其他酒吗?”沧霖疑惑地问。
京墨故作神秘:“从前自是没有,自从一女子来了之后便有了。”
京墨以为沧霖不认识斯羽,打着哑谜,沧霖却立马明白了他所指是谁,揶揄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对病人只有公没有私的京墨吗?怎么现在同岛上的病人也混得如此熟?莫不是瞧人家是个女子,动了什么歪心思。”
京墨反对道:“你别血口喷人啊,这女子只是感激我们替她治病,酿了些酒赠与我们而已。”
“既然是感激你们的酒,我定然没有这个福气喝到。”沧霖起身,拿着方子打算离开。
京墨在他身后说道:“反正你要在这岛上待半个月,有的是机会碰到。”
沧霖挥了挥手,迈出了脚步,京墨又道:“今晚约棋,我到时来找你。”
“你说让我静养,今晚不约。”
一如既往的骄傲,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京墨撇了撇嘴,看着沧霖的背影消失在午后的阳光中。
十夜见沧霖出来,忙上去搀扶,沧霖将方子递给石竹,“有劳石竹替我抓药。”
石竹点头行了一礼,“这是我分内之事,沧霖大人不用客气。这会侍者可引路带您去厢房,药材待会我会安排人送至您房中。”
沧霖颔首,斯羽见他们要回房,不便跟着一起,便道:“既如此,那我也告辞了。”
石竹又道:“病人所住的厢房都在一处,隔得不远。”
十夜说:“斯羽,反正在一块,说不定就在你隔壁呢,你与我们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