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躲。”
他想接吻。
只是看着她明亮的眼神,红润的嘴唇,就忍不住想接吻。
但他没有着急。
只是距离和她很近,挺直的鼻子摩挲着她鼻头。
“说说看,”
“你的房间离温和礼的距离,”
“几米?还是,上下层?”
“你去过他房间吗?”
安隐瞧商危成这样子,一见她,来回问的就是温和礼。
他跟校董那些人一起的时候多风光呢。安隐才不会觉得他这是在吃温和礼的醋,只觉得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甚至还舍出命救她,明明她都爱上他了,他却还是只关心温和礼。
女孩有点颓靡地笑:“该从哪里说起?”
“说他房间的被子是什么颜色?”
“还是、”
“他把我按在盥洗池上……”
“也跟你现在一样,”安隐侧头看着他按着自己的手。
故意挑衅着,齐刘海下的眼神相当不驯。声音又娇又柔。
“一样……”
“激烈。”
安隐说的是温和礼当时心情激烈。
可是听者有心。
商危成的眸色一下子沉着猩红。
男人克制的欲色已经呼之欲出。
带着惩戒噬啮,
咬上她挑衅的唇语。
刺痛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