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城府太深了

另一边。

是安隐提出要跟敖冰对决,一方面,是不想继续站在那让无关的人看戏;另一方面,她的确也想解决掉敖冰对自己的猜忌。

不过牌落下风。

这样下去,怕是要被敖冰给拿捏了。

第一回合,安隐输了。

愿赌服输。

她顺手拿了一根蓝色的“试管”。

仰着头,没有什么弯弯绕绕,一口喝了下去。

敖冰都没有机会说什么。

刚一张嘴,那试管里的东西就被她一饮而尽了。

少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皱着眉和她打牌。

敖冰心想,这个安隐果然很社会!

寻常女孩子家家哪有一上来就喝酒的?

他又没叫她喝!

正常姑娘见了酒都恨不得推三阻四、保护自己,他身边那几个从小一起认识一起玩的大家闺秀更不可能会这样喝酒;

她倒好,上来自己就一口闷。

敖冰的教养天然对这样的女生就不会有什么好感。

所以,就算本来他都没怎么想叫她喝酒,现在安隐表现出这个样子,他也不会再劝阻了。

手下的牌也更不留情。

安隐就输一局,喝一杯……

那边西西越看越急。

好在这边商危成的电话打通了。

西西:“您好,请问是安隐舅舅吗?”

对面懒洋洋的腔调。

“你是她同学?”

西西:“是的,我是她的室友,很不好意思麻烦您……安隐在学校遇到了一点麻烦。”

“司机呢?”

“啊?”

西西一愣。

她还没反应过来商危成说的是什么。

安隐有……司机的吗?

不过西西很快就回神,环顾四周:“这里是我们学校附近一家桌游馆,只有几个学生,没有看到安隐司机。”

“知道了。”

男人落下这三个字,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来不来,就已经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