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危成:“既然不傻,怎么就想不到,你能为了一个视频毁了温和礼的声誉逼温家娶你,来日温家也能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你与温和礼婚约解除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嗯?”
不知道是车里温度凉,还是商危成的语气说到后面愈发严肃,安隐整个人脊背生寒。
甚至差点牙齿都打了个颤。
她怎么不知道。
别说温家了。
就一个温思念,就能让她滚出安大。
十二年寒窗苦读,白费。
她哥哥温和礼是学生会主席,温思念自己也是学联的秘书长。
安隐笑笑没给回答。
但也算给了她的答案。
安隐:“孔子说,知其不可而为之。”
“我和温和礼就是这样的爱情。”
商危成饶有兴味打量她几秒。
没有理会她口中的爱情,只是摇了摇头给出一句评价:“真是姐妹情深。”
安隐呼吸一滞。
“停车。”
突然,他吩咐司机。
安隐以为他要赶自己下去。
不过这是今天他第二次为自己解围了。
就算是从这里把她丢下去,于理她也想跟他说声谢谢,很干脆地伸手去解安全带。
谁知他却一把按住她的手。
掌心相触。灼热的温度。
是他的体温。
安隐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触电一样缩回自己的手。
他的手指很长。很漂亮,但质感,却并不细腻。甚至有点粗糙,干柴……
据说这样的男人,生来就天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