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商危成故意停下脚步。
安隐差点撞他后背上,不习惯低摸着自己的新刘海,在那拨弄着。
她视线余光看到他在冷风中拢着火点了一根烟。
想起他说自己当童工的事。
安隐:“理发的钱,以后我会还给你,今天谢谢舅舅。”
商危成听到她这话,夹着烟眯眸浅笑。
他吸了一口,笑容没变淡。
闪得像银河倾斜下来的星星。
安隐被他这一笑弄得有些晕眩。
没想到他下一句,充满侵略性的言语便响起。
一手夹烟一手捏她下巴。
尼古丁尽数钻进她鼻息。
直接在躲雨的屋檐下——
男人皮鞋尖抵着她的运动鞋,
西装顶着她的校服裙。
她刚理好飘着香香味道的发丝,被风吹在他下巴颌骨脖颈——
商危成痒得眯起眼。
又浪又坏,语调还慵懒得不行:“你这丫头,”
“出来了不担心你老公醒没醒,跟舅舅我在这儿算钱的事儿——”
“还说你对那孩子是真心的,说你更想跟我上床都比你爱他可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