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佣人闻言全部涌进来,左一个右一个,五花大似的地把安隐直接从床上拉起。
她腾空的一瞬间,几个人立刻惊讶于这女孩的消瘦。
温思念每天都要吃辽参、燕窝,体重常年没下过一百斤,正是珠圆玉润的贵女形象。
可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仅头发枯槁,就连身体,简直也不像成年人重量,最多8字开头,把她拖出去就像拎小鸡一样,全然不费力。
可一个佣人此时近距离扫到她看对面二人的目光,一下子寒进心底。
混在血和乱发里的眼睛,黑瞳淡淡发着灰,一眨不眨,没有生气似的,压根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那佣人手一松,吓得差点把她丢下去。
而一股更大的力道,从抬着的人核心的腰区传来。
几个人只觉得手里的重量一下子被抽走。
双手空空。佣人们茫然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直接一手把八十多斤的小丫头拦腰扛在自己肩上。
商危成完全没顾屋里乱成一团的现状,扛着她,走到一扇雕花落地镜前。
男人微侧过身,粗长的手指,食指扣着身后挂在自己背上的女孩的颧骨,拇指掐着她颌面,指尖按压稍稍凹进去一点弧度。
长指嫩肤,是男子最原始的蛮和力量,压在未开放的花瓣上。
捏着她的脸,朝镜子前面一掰,照出她的脸。
他在镜子里看她脸上的惨样儿。玉面啧吧声嘴,“哎哟”了一声。
猖狂上了天。
“这是把咱小外甥媳给打毁容了。”
安隐半挂在那,一直处于出神状态的她眼睛这才开始聚焦,然后开始挣扎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