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帮闺蜜报仇,嫁给我外甥?”
安隐手里的奶茶,差点掉在地上。
那个人不知在暗中看了她多久。
看到她坐着温和礼的车返校,又看到她在他耳后那乖巧的一吻。
对上安隐惊惧的眼神,商危成狭长的眸子噙着笑,落下一点烟灰。
“劝你,离他远一点。”
“听懂了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将她顶在一个路灯下。
穿着黑色休闲服的身体微微向前俯,带着秋夜丝丝的寒意。
安隐无辜地像只小白兔:“原来是,舅舅啊。”
“可惜我不知道...舅舅在说什么呢。”
对上她刻意睁的大大眼睛,商危成挑眉笑了。
他身体落下的阴影,可以把安隐整个身体都笼罩住。
“跟我装纯?”
他贴在她耳边,拉长吐气:“知道后果很严重吗?——”
说完,不等安隐反应过来。他大手将她一拉,直接把她拉上了身后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宾利。
安隐吓了一跳,商危成把她推上了后座。
“你要干什么?”安隐警惕。
商危成简直像是温家儒雅礼教的反面,在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倾身上来,一把攫住她的下巴。
那动作何其大胆又放肆:“来,在这儿装。”
“这儿更方便,不怕死的小,姑娘。”
安隐如同一只紧绷的鹿。
她看出他看自己的眼神。
完全不把她当一个小辈,也不把她当一个学生,更不把她当做外甥媳妇——当做自己人来爱护。
而像是,对待一个欢场里擅弄男人心的,玩物。
因为他的动作很轻浮,甚至手指已经到了她的领口。
他大概是想试探她的底线。
可他的神情,没有一丝情.欲。
做的却是最孟.浪的事。
安隐一把推开他的手。拉拢领口,唇白得厉害。
"小心我告诉温和礼。"
商危成一听,乐了。
“吓唬我?”他好像很久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用温和礼?那个小屁孩儿?”
安隐知道那天他来了温家就变了天,想必他是温老爷子都忌惮的存在。
可他居然知道了自己为苏画临报仇的事。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