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和苏画临尸体一模一样的惨状。
安隐默默地掐着手心。
如同亲身体验,苏画临被杀害前的恐惧。
而此时高堂上的温家人像寺庙里的一座座佛。
安静又诡异,冷淡地看着她。
“哥哥……”
安隐再次去求温和礼。
可是,她看到温和礼只是抬起她的手握着,眼里虽然满是不忍。
但在温家的一个个长辈面前,他甚至连跪着的姿势都没有变,只是进香的信徒。
斯文,乖顺。
他握着安隐的手指。用好学生的语气教导着:“小隐,再忍忍就好了。很快就好了。真的。”
甚至,他还温和地对温思念说:“思念,你轻一些可以吗,别吓到了小隐。麻烦了。”
安隐简直不可置信。
昨晚还抱着她说好爱她的少年,竟然允许他妹妹把她虐成这样?
可温思念完全上头了,连温和礼的话也不听,一刀刀下得更狠。
“贱东西,叫你勾引我哥哥,去死!去死!去死知不知道?!”
她与温和礼在温家就像两个极端。
如果说温和礼是仁义礼智完美代表,他的一个微笑的弧度,都能牵动温老爷子的喜怒;
那么温思念,就是被宠到无法无天的毒瘤。
安隐护着自己的眼睛不被剪刀刺伤。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这个人的脚步与温和礼的整序内敛不一样。
皮鞋落地脚踏石砖,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随意到有些突兀。
那个声音,又玩世不恭又低沉。
“小思念,这么大了还